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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师为爱牺牲(十集之七) 2013.08.29

2024-01-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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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的不喜欢饭店,饭店很冷。但那里已经是最好的了。那就是为什么如果我得去,我就去那里。因为他们很有趣,那些人很有趣。[…]有一次我参加斯洛维尼亚总统的葬礼,回家时累坏了,觉得好像脖子被掐住,或是置身在棺材里。然后我就去饭店,因为我无法待在家里。[…]我马上就去了,我跟他们说:「我好累。不知道该怎么办。给我房间,任何一间都行。」马上就有人跟另一个人说:「去买这个、买那个给她。她很累。她会喝这个,她会喝那个。」[…]

我希望在我今天告诉你们这么多事情后,你们可以了解我的困难,真正的困难。不是像那位加拿大师兄的困难,不是他刚才表达的那种—不得不更换指导教授。噢,真可惜。不是那一种,但我确实有困难。了解吗?(了解。)我相信你们从今天起就能了解了,然后可以当我的朋友,至少在精神上支持我。然后你们不会让我的工作变得更困难。我真的必须一直跟各方对抗。这是有形的,物质层面的,你们看得到的。还有一些你们看不到的无形的,也困扰我很多。

否定力量并非总像那样以侍者或司机,或以试图杀我的人的形式出现,它也以昆虫和动物的形式出现。昆虫很容易跑到我房间捣乱,他们到处咬我。你们看不到,因为我上了些彩妆,否则,你们会看到红点,而且非常痒。今天我迫切需要止痒膏,因为已经痒到无法忍受。我一直抓,因为今天情况更恶化,比方说这样。

否定力量不见得总是以人的形式出现,或以邻居的形象出现—噢,我的邻居也是。噢,我真「爱」那个家伙。我刚买下那间房子时,不是这一间。哇,他们在报纸上写我的种种,连我都认不出来。他们说的是谁啊?那不可能是我,因为没有一点看起来像我,没有一点听起来像我。那上面写的东西听起来像我吗?你们看过这地方的报纸吗?(没有。)喔,如果没有,就不用看了。我根本也没看。她告诉我,他们拍了一张一个白人躺在地上的照片,对吗?然后呢,还有什么?(只有那张,像是一条床单。)躺在地上的床单上。然后他们说,我们在分享一些小东西,像是秘方之类的。我不知道,他们说了各种事情,说我时常去摩纳哥的私人海滩,说我时常上夜店。是啊,是啊。还说我总是住最高级的饭店。哇,等他们看到我真正最高级的山洞。他们会吓一大跳。

我的邻居,噢,你们不知道。你们来之前,简称「BY」—你们来之前,我一切平静,没有一点问题。你们来之后—简称「AY」。你们来之前,一切和平宁静。甚至在摩纳哥,他们也好爱我;就连服务生和所有泊车小弟也是,我们总是互相开玩笑。有时候,我出来,大家都敞开心胸,打开了门,然后做些傻事。有人跪在地上说:「圣母您好」之类的。他们看到我的光环。所以那时我们相处得很开心。但是我并没在那边停留很久,当然啦。我告诉过你们,我有时候租那个地方是为了用网路等等,因为高级饭店的网路速度很快。

然后,有时候他们会开玩笑。他们告诉我,一位泊车小弟说另一位:「夫人,他有刺青,秘密的刺青。但您看不到。」所以我说:「告诉我在哪里就好。」我跟他们开玩笑:「告诉我在哪里。」他说:「喔,我不敢。」我说「没关系,说说看嘛。」他说:「在后面,臀部的地方。」我说:「喔,那没什么。」然后他们互相调侃,说:「把衬衫掀起来给她看。」那个人还假装说:「不,不要!」他们对我就像那样。我说:「喔,没什么啦,看看我的!」我只是开玩笑,我当然没有任何刺青。但我把我的长裤拉起一点点,大家都笑开了,就像这样。我说:「好。我给你们看一个例子。」然后大家一直笑。经理看到了,她跑出来说:「这里怎么了?」我说:「没事,夫人,他们想骗我!」「我孤身一人,而这些男人想『骚扰』我。」

我们只是开玩笑,然后大家都开怀大笑。一直都是这样,类似的情况。我离开那家饭店时,他们还买花跟礼物给我。工作人员、泊车小弟,还有行李员等等,他们排成两列送我离开。好棒的一家饭店。真棒!我真的很喜欢那里。我不常住那里,你们知道的。我真的不喜欢饭店,饭店很冷。但那里已经是最好的了。那就是为什么如果我得去,我就去那里。因为他们很有趣,那些人很有趣。试图展示根本就不存在的刺青,所以我也说:「我刺了一个!」当然我没有。只是说笑而已,他们好喜欢。

有一次我参加斯洛维尼亚总统的葬礼,回家时累坏了,觉得好像脖子被掐住,或是置身在棺材里。然后我就去饭店,因为我无法待在家里。我总觉得好像置身在棺材里。好可怕。我之所以去饭店,是因为我的一些侍者说:「好吧,也许您离开这房子会感觉好些。」然后我无处可去,所以就去饭店待几天。我马上就去了,我跟他们说:「我好累。不知道该怎么办。给我房间,任何一间都行。」马上就有人跟另一个人说:「去买这个、买那个给她。她很累。她会喝这个,她会喝那个。」

你知道的,那些他们所知道的东西,这些单纯的人。他们说:「去买马鞭草茶。」像是安神茶那种。是啊,好感人。他们只知道那种茶,但却说:「去买这个给她。马上泡!」他们互相告知要这么做。他们甚至不是服务生,只是帮我拿行李的小弟。但当他们看到我摊倒在沙发上时,就说:「去买马鞭草茶,派人来帮她按摩!」我说:「不,不,不用。谢谢,不用。马鞭草茶就好。按摩不用了。」他们有些帅哥有六块腹肌,肌肉。有折迭桌,热血澎湃!然后你就躺在那里,他们让你觉得自己像一位皇后。但我说:「马鞭草茶就好。按摩不用了。」因为我知道,我看到他们了。我看到那些男生。总之,他们就是那么和善,这些单纯的工作人员。我很喜欢他们。但我想他们很多人现在已经退休了。那里也有位印度人。他开车载我时很有礼貌,非常有礼貌。很好,很好。

我为什么告诉你们这些?(「你们来之前。」「你们来之后。」)啊,对!「你们来之前。」所以,「你们来之前」是那样。邻居也很有礼貌、非常好、很友善。而「你们来了之后」,报纸、邻居、警察、直升机、枪抵着头、搜身、搜屋等等,各种事情。甚至搜查我去过的每个地方,不是一间房子而已。他们跟踪我到每个地方,甚至租的公寓,任何地方。那段期间很可怕。不只搜查一次,而是反覆搜查。每次都有大概四十个警察,或者至少十二个,一打。但我为什么说那个?之前是什么?(您的邻居。)啊,邻居。

好,现在说邻居,他,在那之后,AY(你们来之后),他来了,总是躲在附近查看我们,然后一直报告给警察。警察也持续一直来。我只是有几个徒弟来访,不是真的拜访,而是来摄影。那时候我没有工作团队,所以他们有些人从洛杉矶过来拍摄诗歌,我吟唱悠乐(越南)诗歌。我在这附近的房子里录的。然后发生什么事了?噢,警察天天都来,上上下下检查他们。他们都是合法的,完全合法。他们持有旅游签证前来。可以待三个月,所以没问题。美国人、英国人,没问题的。但因为那样,噢,天啊。我当时人在房子里,但因为警察以为我不在,所以他们没有进我房间。警察只是检查他们跟其他地方。没有检查我的房间。

然后到了晚上,因为他们必须赶快离开,我只得用睡袋挡住所有窗户。就像那样令人窒息。门窗、所有缝隙,我都得挡住,才能…因为邻居去举报,所以警察才会来。他们甚至待在外面,在街上、街角、山上。所以我必须在晚上工作,吟唱完,他们才能离开。然后我们用睡袋和锡箔垫挡住所有窗户,这样这种光线才不会透出去。我汗流浃背,在吟唱某些悠乐(越南)诗歌时。你们知道,戴着冬帽,背景是巴黎的冬天的那片。但你们看得出我害怕的样子吗?我很害怕。如果我不怕,就不会把窗户挡起来,就不会待在屋子里,不敢出去,比方说那样。都是因为这位邻居。还不只那样,他还继续。

他还一直继续那样做。然后小偷也来了,破门而入,试图偷东西,或试着找到我,试着找我,因为那时候,有一个徒弟待在我屋子里。她跟我一样是金发。我待在上层,她待在下层。然后他们来闯入她的房子,因为他们以为那是我。用了一把刀等等。幸运的是,她并没有…不,不,她在房子里。在房间里。后来她告诉我的。然后突然邻居,另一个邻居,好邻居…我们有一个义大利人邻居和一个法国人邻居。这个法国邻居总是制造所有的麻烦。突然,好邻居下班回家。他回家晚了,开车亮着大灯,小偷或试图杀我们的人就跑走了。那不是唯一的一次。一直反覆如此。所以一阵子后,我甚至无法待在那房子。

甚至在我离开后,徒弟还待在那里,他们打电话给我说:「噢,师父!有人一直来,然后怎样怎样…好可怕。」所以我甚至得把他们全部移到上层,移进我房子,待在我房子里。这些人还在。不在这场聚会中,但…所以我只好说:「好了,好了,带着你们的东西,上去待在我房间,我房子里。」因为那里有两层,山上有两层—上面有一层,然后街道在中间,邻居住在街底,另一个邻居住在我的土地下方。然后徒弟们住在山的下层,街道的另一边,而我住在上层。越下层越好,你可以看到完整的景色。越上层越模糊,越被挡住。但是主要的房子在那里,所以我待在那里,他们待在下面,不同的房子,小工作室。

所以他们好害怕,像那样打电话给我,所以我只好说:「算了,不知道,我不在家。我帮不了你们,就搬家吧,你们全部。你们全部搬上去,待在我的房子里。」所以他们只好舍弃他们的公寓,他们的小房间之类的。他们去我的房子,我不在时,他们待在那里。那样还不够,有时警察甚至带着小灯来。然后他们把灯关掉,只有一点光线,然后悄悄单独行动。他们试图打开栅门。我不知道是谁,有时撬开栅门,有时打破屋门。然后有时在我的花园放火,想用浓烟逼我出来。发生了种种事情,不只是邻居。而且彷佛这样还不够,他总是打电话给警察。我想警察一定也对他很厌烦,因为山势很高,有些小警车开不上来。他们只能走上来。他们一定有偷骂他。也许他又举报了好几次,后来他们就不来了。那里什么都没有,去做什么?一直走路爬山,大汗淋漓。请原谅我的法文。

我不知道警察有没有来。也许警察不再来了,他们受够再爬山了。那座山,如果你是一般的车子,你上不去。几乎要用四轮传动的车,很有力的车才行。不然爬不上去,因为很陡,而且有大转弯,陡峭又曲折,不只一个弯路。所以也许警察受够了,不再来检查了。上来好几次以后,他们怕了。他们也怕爬山。有时候他们整晚待在我房子前面—让大家吓坏了。我所有的侍者都好怕。我们甚至无法用电话联系,因为我们担心他们会听到。我们也不能带狗(族人)出去,因为他们就待在房子前的街道上。那是条私人街道。我们必须带狗(族人)出去。所以我们只好待在家里,所有狗(族人)只好整晚憋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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